第十五章 (第3/7页)

声说：「广告圈的水很深，儂知道的。」

    「老公，李文娜，儂们认识啊！」颖颖突然出现在背后，伸手揽住我的胳膊。李文娜嘴角上扬，向我挤挤眼：「学姐，何止认识，还忒熟咧！是不是，学长？」我低头抿了口酒，差点呛死。

    颖颖狐疑地看了我一眼，「老公，是吗？没听倷提起过。」她转向李文娜：「小学妹今晚真漂亮，祖母绿项链好有格调，祖传的吧？」

    李文娜笑得甜美，眼睛瞟向我：「学姐，你的Aurore项链才抢眼，代言人气场就是灵哦。」她身体挨上我，手伸向我的衣领，悠悠地说：「学长一点都没变，还那么帅，还是那个理工男，领带系歪了都不知道......」

    我的脸颊如烈焰炙烤，手僵在半空，想抽开身又不敢。那晚的画面在脑子里一遍遍刷屏。颖颖脸色一沉，手狠狠掐住我的胳膊：「谢谢儂呀，还帮我老公弄领带。」

    「哈哈，学姐，儂别介意哦。」李文娜慢条斯理收回手指，语气轻快：「我就是随手帮个忙，有些事体我看不顺眼，就想搞搞清爽，嘿，强迫症啦！」她瞟了我一眼，指了指宴会厅角落：「哦，对了，学姐，李总好像在那边喊儂哦！」

    颖颖松开我的胳膊，勉强笑笑：「谢谢啊！还是小学妹眼尖。」她转头看我：「老公，勿要在这里傻站着，要不倷去别的地方转转？」

    我站在原地，脸颊仍如火烧，李文娜笑眯眯地看着我，低声说：「学长，林泽然，儂真不记得我咧，社团活动儂指导过阿拉啊。」她的笑容带着揶揄，眼神藏着深意。我恍然大悟，脑海闪回那个活泼的小学妹，难怪总有似曾相识的感觉，那时我眼中只有颖颖......她伸手想揽我的胳膊，我赶紧退半步，乾笑：「呃......我等我太太。」

    香檳塔旁，李总和颖颖站在一旁低声说着什么，那老胖子拍着她的肩，指着周凯，隐隐约约说着什么。颖颖点头，笑容僵硬如面具，眼神闪躲。我远远看着，怒火如熔岩喷涌。

    颖颖回到我身边，讨好地挽住我的手：「老公，没办法，晚会也是生意场，客户都要招呼到，要谈明年的合同，忙不过来，没时间陪倷，对不起哦。」她的玫瑰香熟悉却疏离，如冰冷的薄雾。我冷冷问：「伊跟儂讲啥？」她愣住，低声：「就是工作。」手机屏幕一闪，她瞥了一眼，脸色微变，迅速转身删掉信息。一阵刺痛再次袭来，问：「谁的消息？」

    她愣了一下，手指不自觉揪着裙摆，挤出笑：「客户，合同的事，烦死了。」

    舞池中央，爵士乐悠扬，灯光旋转，舞会进入高潮。颖颖在客户间穿梭，客户谈笑间对她勾肩搭背，手指不经意滑过她的腰侧，我却无可奈何，酒精的辛辣烧得胸口发烫。李文娜走过来，拉我共舞，她的手指轻搭我的肩膀，带来勾人的柑橘香：「学长，现在的儂，比大学时还帅。」我的心脏跟着音乐节拍狂跳，想起她紧致浸润的阴道包裹阴茎的炽热。

    颖颖远远看到，忙走过来，笑着：「小学妹，舞技不错。让我和老公跳支舞可以伐？」她的手攥紧我的肩，指甲隔着西装掐进皮肤，带着我离开。周围的人投来好奇的目光，低声议论。

    舞曲结束，颖颖拉着我离开舞池，低声：「老公，别跟伊走太近，伊好讨厌的。」她的眼神慌乱，涂着Dior唇膏的嘴唇泛着湿润的光泽。我点头，说不出话。

    晚会散场，人群渐渐散去，宴会厅的灯光暗下来，颖颖说要去退还项链和礼服，还要谈几个明年的合同，说要两个小时，我放心不下，只能在大堂等着，却看在李文娜在那边，不知不觉间，被她的眼神勾去了酒吧。

    微醺后，她坦白：「学长，那天我书包带子断了，慌得一塌糊涂。儂悄悄帮我把散落的书捡起来，还给我临时绑了个包带，我心跳得跟小鹿似的。儂和学姐在学校是模范情侣，我一直觉得自己没机会。」她握住我的手，眼神直勾勾地刺进我的心里，「现在伊辜负了儂，我不想再错过。」她拿起手机，给我看一张照片——停车场的车里，李总揽着颖颖，嘴贴在她脸庞上，右手在她胸前抚摸，颖颖闭眼，头微微后仰，面露陶醉的表情。」

    我的怒火如火山爆发，照片如重拳，砸碎我对颖颖的最后一丝信任。一时间，酒精冲上头，我吻了李文娜，她的唇温热柔软，舌尖滑过我的唇间，带来阵阵的香甜。楼上房间的灯光昏黄，门刚关上，李文娜扑到我身上，柑橘味夹杂她独有的体香，清纯而灵动。她的红唇勾起得逞的笑，像小女孩拿到心爱的玩具。「然然，今夜......」她的声音软糯，带着娇俏，透着毫不掩饰的雀跃，眼中闪着纯真的喜悦，与颖颖的疏离形成鲜明对比。

    我站在她面前，脑海闪过停车场的照片，愤怒的火焰在胸口烧得炽热。颖颖不再是校园里扑进我怀里的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