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34我不叫小宥,我不是他。 (第2/2页)
独行》,是在瑞典拍的。 …… 谢净瓷没再看了。 她关掉手机吞了两颗褪黑素,用被子蒙住脸。 眼前白光闪烁,残影舞动,好久才昏暗下来。 她好像回到了20岁的夏天。 影棚里没有空调,空气干燥炎热,t恤黏在身上,她被导演喊卡,一遍遍地重复被男主亲脖子的剧情。 邱文礼的香水味熏得她头痛。 她偶尔也会想逃,想要不拍这段剧情。 但她还是忍着了。 她忍耐,忍耐……突然场地喧闹起来,大家杂乱无章。 有人被拖走了。 有人发出惨叫。 她晕乎乎地躺在那里,所有声音都好远,所有动作都好迟钝。 男主不见了。 男朋友来了。 他拍着她的脸,不知怎么的,表情森然。 “为什么、为什么要打我……” “谢净瓷,你清醒点。” “你对我好凶,为什么,为什么你不让我拍戏?” “为什么别人都可以,只有我不可以……为什么?” “我不懂啊,我搞不懂啊钟宥。” “钟宥为什么,为什么。” 她魇住了,抓着他喊钟宥。 嘴里“阿宥”、“小宥”来回换着。 她没发现,抱她的男人是黑发,是短发,喉结处也没有痣。 “小宥……不要对我这样,不要对我这样坏……” 女孩的习惯刻入骨髓,仰头亲他脖子,亲钟宥那颗痣。 “老婆。” 熟悉的称谓吐出,她浑身微颤。 嘴巴被温凉的手指抵住。 他的指腹按压着她,似乎要捅进齿关,摸她的舌尖。 “老婆。” 叫魂的喊声,低哑缥缈。 她啪得一下清醒了。 “说错,认错,是吗。” 说错…… 认错…… “钟——” “嘘。”男人堵住她的嘴,裕字被掐断,发不出音节。 “老婆,笨,别,讲话。” 他探入食指和中指,触摸她的口腔,似乎要摸摸她为什么笨得喊错弟弟和丈夫的名字。 “老婆,亲,阿宥?” “哪次。” 谢净瓷张嘴:“不、不是。” “老婆,喜欢阿宥。” “我没有……我……” “老婆,想咬你。” 猫科动物在交配的过程中,会通过咬住雌性的后颈来确认交配意愿。 钟裕观看动物世界。 学习的样本是老虎。 “老婆,给?” “不行,我发烧,我感冒了,我会传染你……你出去。” 她试图推走危险事物。 钟裕手掌捧着她的脸。 神态有种执拗的纯真。 “可是,痛,小裕好痛。” “我,不叫,阿宥。” “我不是,他。” “老婆……” 他跪在床上,身躯覆盖住她的身体,俯身舔她被摸得半张着的唇缝。 胯间的硬挺,契合地贴住她。 她因为感冒高烧发烫,穴口也是烫的。 “老婆,到底,认得,我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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